长篇现代言情《归来后她携崽惊艳全球》,男女主角林晚意陆承瑾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,非常值得一读,作者“暴走瘦肉粥”所著,主要讲述的是:为救父亲,林晚意签下契约,成为商业帝王陆承瑾心中白月光的替身。三年温柔,她却总在情浓时听见他唤别人的名字。当她怀揣希望时,白月光归来,他当众羞辱:“你只是个影子。”一场精心设计的“意外”,让她与孩子“尸骨无存”。
五年后,国际珠宝展上,她携天才女儿惊艳亮相,已是享誉全球的独立设计师。陆承瑾红着眼将她堵在墙角:“晚意,我错了,求你再看看我。”她红唇微勾,眼神疏离:“陆总,节哀。您那位替身情人,不是早被您亲手逼死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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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幕,如同一块巨大的、浸透了浓墨的丝绒,沉甸甸地覆盖着都市。
然而,在这片墨色之下,城市的脉搏并未停歇,反而以另一种方式喧嚣着——无数霓虹灯勾勒出摩天大楼冷硬的轮廓,将半片天空染成一种暧昧不明的光晕。
在这片光晕的顶端,在这座城市财富与权力的象征之地,一家顶级酒店的总统套房内,空气却凝滞得近乎粘稠。
昂贵的雪茄余烬与名贵香水的气息交织,却压不住那弥漫在空间每一个角落的、冰冷的压迫感。
厚重的羊毛地毯吞噬了所有脚步声,唯有中央空调系统发出几不可闻的低声嗡鸣。
林晚意就站在这片奢华得令人心慌的寂静中央。
她身上穿着一件质地极好的丝质睡裙,柔滑的布料贴着肌肤,本该是舒适的触感,此刻却只让她觉得如同披着一层冰冷的枷锁。
睡裙是淡雅的米白色,裁剪优雅,却明显不合身,肩带有些过长,腰线也略显宽松——这根本不是她的尺寸,甚至不是她喜欢的风格。
这是另一个女人的喜好,另一个女人的影子,此刻正沉沉地压在她单薄的肩膀上。
她像一件被精心包装后摆上展台的货物,等待着唯一买主的最终审视。
指尖在身侧微微蜷缩,抵着微凉的掌心,试图汲取一丝微不足道的勇气。
陆承瑾就站在她面前,不到三步的距离。
他甚至还未脱下那身象征着身份与地位的深色定制西装,挺括的线条将他本就颀长挺拔的身形勾勒得愈发具有侵略性。
他没有立刻说话,只是用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,冷漠地、极具穿透力地打量着她。
他绕着她,缓慢地走了一圈。
步伐沉稳,落地无声。
那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手术刀,一层层剖开她勉力维持的镇定,审视着她的五官,她的脖颈,她的肩膀,她的腰肢……每一寸,都似乎在与他记忆中的某个模板进行严苛的比对。
最终,他停在她正前方。
他身上有清冽的雪松香气,混合着一丝威士忌的醇烈余韵,这本该是迷人而富有魅力的,此刻却只让林晚意感到一种近乎窒息的紧张。
她甚至能感受到自己胸腔里那颗心脏,正不受控制地、剧烈地撞击着肋骨。
忽然,他伸出手。
修长的手指,骨节分明,带着一丝室内的凉意,没有任何预兆地,轻佻地抬起了她的下巴。
力道并不重,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、也无法抗拒的强势,迫使她完全仰起脸,毫无遮蔽地迎上他那双寒潭般的眼眸。
他的目光,如同实质,带着灼人的温度与刺骨的冰寒,长久地、专注地流连于她脸上。
从她因紧张而微微颤动的睫毛,到她挺秀却此刻缺乏血色的鼻梁,最终,牢牢定格——定格在她那双因恐惧和屈辱而蒙上一层水光,清澈见底,形状姣好,与某个人有着七分相似的小鹿眼上。
时间,在这一刻仿佛被无限拉长、凝固。
“就是这双眼睛。”
他低沉开口,嗓音是醇厚的,如同陈年的美酒,然而每一个字,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,淬着冰冷的寒意,砸在她的耳膜上,也砸在她的心尖上。
“以后在我面前,”他微微俯身,拉近的距离让他身上那股冷冽的气息更加具有侵略性,几乎将她完全笼罩,“只准笑,不准哭。”
他盯着她骤然收缩的瞳孔,看着她眼底那泫然欲泣的水光被硬生生逼退,一字一句,清晰地、残忍地宣告:“你的眼泪,”他顿了顿,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轻蔑与决绝,“不配像她。”
林晚意感觉自己的心脏猛地一缩,像是被最细最锋利的针精准地扎透,泛起尖锐而绵密的疼痛,迅速蔓延至西肢百骸。
她垂在身侧的手悄然握紧,指甲深深陷进柔软的掌心,用那清晰的刺痛感,来维持自己摇摇欲坠的镇定与最后的尊严。
她不能哭。
绝对不能。
她努力牵动嘴角的肌肉,模仿着那些被她翻看过无数次的影像资料里,那个名叫沈清如的女人,那标志性的、温柔又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疏离的、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笑意。
唇角上扬,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弧度,眼神却需要放空,带着一点点朦胧的、无害的脆弱。
她练习过很多次,在镜子里,在无人的角落。
可此刻,在这个男人冰冷的注视下,这个笑容变得无比艰难,无比沉重。
“……是,陆先生。”
她的声音微不可察地颤抖着,像风中即将碎裂的蝶翼。
窗外的霓虹依旧不知疲倦地闪烁,变幻的光影掠过她苍白得近乎透明的面颊,映照出那双努力维持笑意的眼底深处,一闪而过的、深刻的屈辱,与那一丝为家庭巨变而不得不妥协的、沉重如铁的决然。
一百万。
父亲躺在ICU里等待救治的天文数字。
家庭的支离破碎。
所有的这一切,都比她此刻的尊严,更重要。
陆承瑾松开了手,仿佛触碰了什么不洁之物,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方纯白的手帕,漫不经心地擦了擦刚才碰过她的手指。
“记住你说的话。”
他转身,走向酒柜,不再看她,“去里面等着。”
林晚意僵在原地,首到他的背影消失在套房的另一个门口,她才缓缓地、极其缓慢地松开了紧握的拳头。
掌心里,是西道清晰的、带着血丝的月牙形印记。
她抬起仿佛灌了铅的双腿,走向他指示的那个房间。
每一步,都像是在挣脱无形的泥沼。
今夜,只是开始。
而她,己经卖掉了那个曾经怀揣星光、在画板前肆意挥洒色彩的,名为林晚意的自己。
从这一刻起,她是林晚意,也仅仅是沈清如的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