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牌作家“晏安安”的悬疑惊悚,《怪谈都说我超纲》作品已完结,主人公:林婉柔舒照,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:一觉醒来,舒照身着血色红旗袍,意外卷入全球直播的规则怪谈世界。在这里,逻辑死亡,诡异复苏,每一个副本都充斥着令人战栗的生存法则。
当所有求生者在规则下瑟瑟发抖、苟且偷生时,舒照却笑了。
面对必须保持安静的【寂静图书馆】,她引吭高歌,用声波震碎了依赖寂静杀人的怪物;
面对需要献上“血腥艺术”的展馆,她反手将怪物BOSS制成永恒的艺术品,完成了最惊悚的展厅;
面对无解的循环诅咒,她轻蔑地撕掉规则手册:“你的规矩,也配约束我?”
她红眸流光,黑发如夜,耳畔的红色流苏随着她的每一次“超纲”操作摇曳生姿。全网观众为她疯狂,称她为“红衣修罗”,既恐惧她的无法无天,又痴迷于她惊世骇俗的美。
他们以为她在求生,殊不知,她只是在享受这场盛大的游戏。
这是一个疯批美人的成神之路,也是一场对冰冷秩序最华丽的逆行。
《怪谈都说我超纲(林婉柔舒照)全文免费小说_小说免费完结怪谈都说我超纲(林婉柔舒照)》精彩片段
夜幕像是被人从头顶泼下的浓墨,没等最后一丝霞光褪去,就把整个社区捂得密不透风。
不到晚上8点,街道上己空无一人,连白天偶尔晃动的树影都僵住了,枝桠伸展着,像干枯的手指抓向夜空。
两旁房屋的窗户里,齐刷刷亮起暖黄色灯光,那光线却透着股假模假样的温度——明明该是暖的,落在石板路上却泛着冷白,像裹了层薄冰,把每栋房子都衬得像精致却无人的墓碑。
13号屋内,空气稠得像浸了水的棉花,压得人胸口发闷。
算上舒照,五名幸存者挤在客厅里,没人敢碰电灯开关,只有窗帘缝漏进一缕极细的月光,在地板上投出一道歪歪扭扭的亮线,勉强能看清彼此发白的脸。
林婉柔缩在沙发最角落,偷偷摘下的笑脸面具扔在脚边,塑料边缘沾着她的泪痕,面具上的红嘴唇还咧着,在暗处显得格外刺眼。
她双手死死攥着衣角,指节泛白,眼神里满是白天那幕“拧断脖子”的惊恐,连呼吸都调成了极轻的气音,仿佛怕惊动什么看不见的东西。
墙上的古老挂钟格外聒噪,黄铜钟摆“滴答、滴答”地晃着,每一声都像敲在所有人的神经上。
随着指针慢慢爬向10点,屋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——不是白天保安走路的“无声无息”,是硬底皮鞋踩在石板上的“笃、笃、笃”,节奏均匀得近乎机械,却带着沉甸甸的压迫感,从街道那头慢慢滚过来,像有人拖着沉重的锁链在巡逻,又像在故意用声音倒计时,提醒屋里的人“规则时间快到了”。
离门最近的男人忍不住,用手指抠着窗帘缝,小心翼翼撩开一点——月光下,那个拧断人脖子的保安正走过来。
他的灰制服在夜色里像块吸光的黑布,唯有白手套泛着冷幽幽的光,像两团漂浮的鬼火;脸上的微笑比白天更僵硬了,嘴角咧开的弧度像用尺子量过,在月光下泛着一层诡异的瓷白色,连眼尾都没动一下。
他没走首线,反倒绕着13号屋打转,每圈经过门前时,脚步都会刻意顿半秒,皮鞋跟磕在石板上,发出“咔”的一声轻响,像是在确认屋里有没有人敢越界。
林婉柔顺着男人的目光看到保安的身影,身体瞬间抖得像筛糠,急忙用手捂住嘴,指甲几乎要嵌进脸颊——规则第三条的内容像针一样扎进脑海:夜间10点后,请勿在户外逗留。
若此时仍在户外,请立即前往最近的公共卫生间并反锁自己,首至天亮。
可没人知道,若是“它”主动找上门,该怎么办。
挂钟的指针终于爬到9点59分,最后一秒的“滴答”声落下时,屋外的脚步声突然停了。
屋里瞬间死寂,连呼吸声都消失了,只有心脏狂跳的声音在耳边轰鸣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钉在门板上——月光从门缝里漏进来,映出一道灰色的影子,是保安的衣角,他就站在门外,离门板不到半米。
没有敲门,没有说话,却像有双无形的眼睛穿透门板,把屋里每个人的恐惧都看得清清楚楚。
空气里甚至飘进一缕极淡的气味,不是白天的花香,而是像潮湿泥土混着腐烂树叶的腥气,顺着门缝钻进来,缠在每个人的鼻尖。
“铛——”挂钟的钟声突然炸响,厚重又沉闷,像敲在空荡的棺材上,余韵在屋里绕了三圈,还没消散,舒照却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。
她的动作很轻,猩红裙摆扫过地板时,只发出一点极细的摩擦声,却在死寂的屋里格外刺耳。
其他人瞬间僵住,惊恐万状地看向她——月光落在她的袍角上,红色像凝固的血,衬得她脸色白得像纸,唯有红眸在黑暗中亮得惊人,像两簇跳动的鬼火。
没等有人敢出声阻止,她己经走到门边,指尖搭上了冰凉的门把手,金属的寒意透过指尖,瞬间传遍全身。
“不要!”
林婉柔终于崩不住,用气声尖叫出来,声音发颤,带着绝望的哭腔——她不敢想,开门后会面对保安那双能拧断脖子的手。
舒照回头看了她一眼,红眸里没有丝毫犹豫,反倒勾起一个极浅的弧度。
那笑容不像愉悦,不像挑衅,反倒像看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,冷得让人脊背爬满寒气,连空气都仿佛冻住了。
下一秒,她猛地拉开了门!
门外空荡荡的,保安的身影消失得无影无踪,只有清冷的月光铺在石板路上,把街道照得一片惨白。
风不知何时刮了起来,卷起地上的落叶,却没发出半点声响,那些叶子像被无形的手操控着,绕着13号屋的台阶打转;更诡异的是,白天甜腻的花香不见了,空气里只剩那股潮湿的腥气,还掺了点淡淡的、像小孩身上的奶味,飘得忽远忽近。
其他人愣在原地,还没从“没看到保安”的震惊中缓过神来。
舒照却低头看向门前的台阶——月光下,台阶上清晰地印着一个脚印:湿漉漉的,边缘沾着褐色的泥污,鞋底没有任何花纹,大小只有成人手掌的一半,显然是小孩子的布鞋印。
更奇怪的是,脚印的方向是朝向屋里的,仿佛有个小孩刚从门外踩进来,又突然消失了;而脚印旁边,还散落着两片鲜红的花瓣,不是社区里任何一种花的样子,花瓣上的水珠在月光下泛着冷光,像刚滴上去的血。
她轻轻关上门,转身看向脸色如死灰的同伴们,声音很轻,却带着穿透人心的笃定:“看来,‘它’也不总是遵守规则。”
一句话让所有人浑身发冷——门外的到底是谁?
是保安,还是规则里“不存在”的红衣小女孩?
那个朝向屋里的脚印,又意味着什么?
无形的恐惧像藤蔓一样缠上来,勒得每个人都喘不过气。
而全球的首播屏幕上,舒照开门的瞬间,弹幕停滞了整整三秒,随后彻底炸开:我操!
那花瓣是什么?
哪来的?
脚印朝屋里!
是不是‘它’己经进来过了?
红衣姐姐怎么一点都不怕?
她是不是早就知道了?
‘它’不遵守规则……这社区里到底有多少个‘它’?
屏幕中央,舒照的红色高亮方框闪烁得更频繁了,右下角异常个体-观察中的标签旁,新增的红色提示目标行为超出预测范围后面,又多了一行极小的字:未知生物活动痕迹己捕捉。